吹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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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氣球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競賽出成績的那天。
第二課下課後程風像一陣風一樣奔進教室，然後把蘇舟和陸思昭喊到老師辦公室。
郝可愛難得露出溫柔的笑臉，“這次你們三個都在各自的競賽中進入了前20名，恭喜你們，通過自己的不懈的努力成功取得了參加保送考的資格。”
蘇舟平日裏再是冷靜此時心裏也有些小激動，她沒忍住看了一眼陸思昭，恰好他也在看她，眼裏堆滿了笑意。
陸思昭輕聲說：“恭喜。”
蘇舟彎了彎眼睛，“也恭喜你。”
兩人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溫仕和葉思慕已一種詭異的姿勢站在門口，顯然剛剛是在偷聽。
溫仕和葉思慕眼睛裏都放著光，激動地問：“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出成績了？”
蘇舟難掩雀躍，“嗯，我們兩個都進前20了，有資格參加A大的保送考了。”
“Yes！太好了！”溫仕原地跳了起來，顯得比兩位當事人還要激動。
葉思慕問：“那你們什麽時候考試啊？”
陸思昭：“快了，就這周六。”
溫仕：“晚自習上完後咱們去後街烤冷面慶祝一下唄。”
蘇舟欣然同意，“好啊，我來請客。”
陸思昭湊到她身邊，噙著笑問她：“老板，能有我份嗎？”
蘇舟應得爽快：“見者有份。”
陸思昭心滿意足，“那就謝謝老板了。”
距離晚自習下課還有三分鐘的時候，突然一張紙條從後面扔到蘇舟的桌上，她把紙打開：趕快收拾書包！！！！！這語氣、這字跡一看就知道是溫仕。
這個家夥真是的。她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著手開始整理起書包。
距離下課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又一種紙條扔來，不過這次直接砸到了她的腦袋上，蘇舟轉過去怒瞪了他一眼。
溫仕雙手合攏，訕笑著跟她道歉。
紙條打開裏面依然沒有寫什麽有營養的東西：快點把腳跨出來！準備開跑！
蘇舟又回頭看了一眼，好家夥，這三個人的腿已經邁到走廊上，半個屁股輕擡起，已然是蓄勢待發，只等著一聲號令。
蘇舟也往外挪了挪，腿跨了出來，剛做好準備，鈴聲響了。
四個人像炮仗一樣直接從座位彈起，沖了出去。
有同學差點被撞到，四人匆匆丟下一句“對不起”頭也沒回地往前沖，後面的同學還是沒忍住叫罵了幾句。
後街的那家烤冷面非常受歡迎，生怕去晚了要排很久的隊，四個人快速地跑到車棚，跨上自行車猛猛騎，一刻不敢停地直奔目的地去。
到攤子前已是氣喘籲籲，溫仕腳踩著地面，彎著腰直接趴在車龍頭前，說話時上氣不接下氣：“老、老板，來、來四份、四份烤冷面。”
“好叻，要什麽套餐呀？”老板把油噴在鐵板上，迅速地敲了個雞蛋上去。
蘇舟才到，拉住剎車：“叔叔，四份都是全家福，謝謝。”
溫仕回手比了個讚，“舟姐，大氣。”
“客氣客氣。”說話時手機突然響了，蘇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我接個電話，你們在這等。”
她下車往旁邊人少的地方走了幾步，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開口：“餵，媽媽？”
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很溫柔，“舟舟，媽媽剛剛看到你上午發的消息了，恭喜你啊，競賽取得了好名次。”
上午發的消息，現在才看到。蘇舟聲音低了一些，“謝謝媽媽。”
“舟舟，媽媽想問一下，如果這次保送成功的話還需不需要呆在學校上課了啊？”
蘇舟意興闌珊地踢著腳邊的小石子，“根據以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可以自己選擇的。”
“那就好，”女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爸爸媽媽這邊可能還要在忙一段時間，你到時候......”
女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蘇舟怎麽會聽不出來，他們忙，別去找他們。
她的心往下沈了沈，“不一定就能考上，真的考上了我也會繼續呆在學校一直到畢業為止。”
這個答案，你們滿意嗎？她真的很想問一下他們，如果考上後學校規定不上課的話，他們難道會讓她放棄這個機會嗎？
“我們家舟舟真是個上進的好孩子。媽媽相信你可以的，祝你成功。”
蘇舟眼裏浮現出一抹嘲諷，“謝謝媽媽。”
“你晚上早點睡覺，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媽媽這邊還有事要忙，就先掛電話了啊。”電話那頭似有一道男人的聲音在呼喊女人的小名。
“好。”蘇舟皺了皺眉頭，她聽著並不像是她爸爸的聲音。
那頭很快掛斷了電話，她低著頭默默地看了會兒影子有些出神，直到聽到朋友們喊她，才折返了回去。
陸思昭見蘇舟的表情沒有剛剛那麽開心，“怎麽了？”
蘇舟扯出笑容，“沒事啊，我媽打電話來祝福我而已。”
陸思昭眼神微暗，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跑到隔壁賣氣球的攤子上。
不知道和那老板說了些什麽，老板臉上堆滿了笑容，從桌子下面掏出了袋沒吹過的氣球遞到陸思昭手上。
溫仕問：“老陸，你什麽時候對氣球感興趣了？”
“帶回去給小侄女玩。”
“怪不得呢。”
吃完後蘇舟和葉思慕在路口和他們告別，蘇舟和陸思昭又同行了一段路，行到岔路口，陸思昭叫住她，“舟舟。”
“怎麽了？”蘇舟停下車，回身看他。
陸思昭從包裏拿出兩個氣球，其中一個遞給她。
“你不是說買給你小侄女玩。”蘇舟有些意外，忍不住笑：“我又不是三歲的小丫頭，我要氣球做什麽？”
“陪我吹一個唄。”
“現在？在馬路邊？”蘇舟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很安靜，偶爾有兩三個行人經過。
“嗯，很久沒吹了。不好意思在溫仕面前吹，怕他說我幼稚。”
蘇舟失笑，“他哪裏會說你幼稚，他恐怕還會想和你比一比誰吹得氣球更大。”
“那我們兩比比唄。”陸思昭看她，眼神中有說不明的意味。
蘇舟有些搞不懂陸思昭的行為，但還是配合地吹起來。
兩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在馬路牙子上吹起了氣球，蘇舟閉上眼睛，鼓起腮幫子，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含住氣球口，慢慢地將氣吐出來。
吹到一半她感覺勁用完松懈了下來，但氣球還挺大的，結果看到沒想到陸思昭的氣球更大，“哇，你怎麽能吹得這麽大。”
“因為我把自己所有的煩惱、不開心、壓力一股腦兒全都裝進去了。”
砰的一聲，氣球炸開，蘇舟嚇了一跳。
“現在我的煩惱全部炸掉了。”陸思昭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你要不要試試，想象著你的煩悶憂愁、緊張焦慮都被自己送進了氣球裏，一點點地變大，撐破，最後自己的情緒得到釋放。”
“好。”蘇舟照做，直到聽到氣球在風中破裂，才睜開眼睛。
陸思昭期待地看著她，“是不是感覺很爽？”
蘇舟心頭那一點陰霾像是真的隨風飄散了，“很爽，謝謝你。”
“你們是爽了！把老子嚇一跳。”一對中年夫妻路過，男人操著方言罵了一嘴，但表情卻是笑呵呵的。
陸思昭和蘇舟彎腰向他們道歉。
“沒事，他逗你們的。”旁邊的女人擺了擺手，眼神中充滿著打趣，轉頭和自己的丈夫說笑，“現在的小年輕真有意思哦。”
“我先走了。”蘇舟有些羞臊，她撿起地上的氣球碎片，踩著腳踏板就要走。
陸思昭拉住她車子的後座，又給她塞了一把氣球，“拿去吹著玩吧。”
最近姑姑和姑父回來得總是很晚，杜淳飛也要到周五才回來，蘇舟一個人在家感覺十分自在，她剛洗完澡舒服地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好久沒有聯系上的駱清池的電話。
“舟舟寶貝，我好想你啊！”駱清池沖著手機一通親吻。
蘇舟對著屏幕回了個親親，“你是不是手機又被爸媽收走啦。”
“可別提了，上次月考考砸了我爸媽直接把手機鎖保險箱裏，我真是服了。”
“看來這次考得不錯了。”
駱清池委屈極了，“哇，我這個月真是發了憤地學，就害怕這次考試還考砸。昨天我還擔心今天出不了成績，還好及時出來考得也還行，不然我都怕自己沒辦法第一時間來恭喜你你。你是不知道，我這兩天天天盯著我們班的學霸問競賽成績什麽時候出，他都被我纏怕了，還以為我暗戀他呢。”
蘇舟調整一下鏡頭，換了個亮點的背景，雙腿屈起伸，下巴搭在膝蓋上，笑瞇瞇地看著鏡頭裏的駱清池，“你對我就這麽有信心吶？”
駱清池在那頭驕傲地昂著頭，“當然啦！拜托，你在我心裏那可是第一厲害的！”
蘇舟瞬間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誒？你房間裏怎麽有這麽多氣球啊？什麽時候有這愛好了？”
蘇舟不知為何有些心虛，但面上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考得不錯，給自己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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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競賽出成績的那天。
第二課下課後程風像一陣風一樣奔進教室，然後把蘇舟和陸思昭喊到老師辦公室。
郝可愛難得露出溫柔的笑臉，“這次你們三個都在各自的競賽中進入了前20名，恭喜你們，通過自己的不懈的努力成功取得了參加保送考的資格。”
蘇舟平日裏再是冷靜此時心裏也有些小激動，她沒忍住看了一眼陸思昭，恰好他也在看她，眼裏堆滿了笑意。
陸思昭輕聲說：“恭喜。”
蘇舟彎了彎眼睛，“也恭喜你。”
兩人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溫仕和葉思慕已一種詭異的姿勢站在門口，顯然剛剛是在偷聽。
溫仕和葉思慕眼睛裏都放著光，激動地問：“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出成績了？”
蘇舟難掩雀躍，“嗯，我們兩個都進前20了，有資格參加A大的保送考了。”
“Yes！太好了！”溫仕原地跳了起來，顯得比兩位當事人還要激動。
葉思慕問：“那你們什麽時候考試啊？”
陸思昭：“快了，就這周六。”
溫仕：“晚自習上完後咱們去後街烤冷面慶祝一下唄。”
蘇舟欣然同意，“好啊，我來請客。”
陸思昭湊到她身邊，噙著笑問她：“老板，能有我份嗎？”
蘇舟應得爽快：“見者有份。”
陸思昭心滿意足，“那就謝謝老板了。”
距離晚自習下課還有三分鐘的時候，突然一張紙條從後面扔到蘇舟的桌上，她把紙打開：趕快收拾書包！！！！！這語氣、這字跡一看就知道是溫仕。
這個家夥真是的。她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著手開始整理起書包。
距離下課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又一種紙條扔來，不過這次直接砸到了她的腦袋上，蘇舟轉過去怒瞪了他一眼。
溫仕雙手合攏，訕笑著跟她道歉。
紙條打開裏面依然沒有寫什麽有營養的東西：快點把腳跨出來！準備開跑！
蘇舟又回頭看了一眼，好家夥，這三個人的腿已經邁到走廊上，半個屁股輕擡起，已然是蓄勢待發，只等著一聲號令。
蘇舟也往外挪了挪，腿跨了出來，剛做好準備，鈴聲響了。
四個人像炮仗一樣直接從座位彈起，沖了出去。
有同學差點被撞到，四人匆匆丟下一句“對不起”頭也沒回地往前沖，後面的同學還是沒忍住叫罵了幾句。
後街的那家烤冷面非常受歡迎，生怕去晚了要排很久的隊，四個人快速地跑到車棚，跨上自行車猛猛騎，一刻不敢停地直奔目的地去。
到攤子前已是氣喘籲籲，溫仕腳踩著地面，彎著腰直接趴在車龍頭前，說話時上氣不接下氣：“老、老板，來、來四份、四份烤冷面。”
“好叻，要什麽套餐呀？”老板把油噴在鐵板上，迅速地敲了個雞蛋上去。
蘇舟才到，拉住剎車：“叔叔，四份都是全家福，謝謝。”
溫仕回手比了個讚，“舟姐，大氣。”
“客氣客氣。”說話時手機突然響了，蘇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我接個電話，你們在這等。”
她下車往旁邊人少的地方走了幾步，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開口：“餵，媽媽？”
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很溫柔，“舟舟，媽媽剛剛看到你上午發的消息了，恭喜你啊，競賽取得了好名次。”
上午發的消息，現在才看到。蘇舟聲音低了一些，“謝謝媽媽。”
“舟舟，媽媽想問一下，如果這次保送成功的話還需不需要呆在學校上課了啊？”
蘇舟意興闌珊地踢著腳邊的小石子，“根據以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可以自己選擇的。”
“那就好，”女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爸爸媽媽這邊可能還要在忙一段時間，你到時候......”
女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蘇舟怎麽會聽不出來，他們忙，別去找他們。
她的心往下沈了沈，“不一定就能考上，真的考上了我也會繼續呆在學校一直到畢業為止。”
這個答案，你們滿意嗎？她真的很想問一下他們，如果考上後學校規定不上課的話，他們難道會讓她放棄這個機會嗎？
“我們家舟舟真是個上進的好孩子。媽媽相信你可以的，祝你成功。”
蘇舟眼裏浮現出一抹嘲諷，“謝謝媽媽。”
“你晚上早點睡覺，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媽媽這邊還有事要忙，就先掛電話了啊。”電話那頭似有一道男人的聲音在呼喊女人的小名。
“好。”蘇舟皺了皺眉頭，她聽著並不像是她爸爸的聲音。
那頭很快掛斷了電話，她低著頭默默地看了會兒影子有些出神，直到聽到朋友們喊她，才折返了回去。
陸思昭見蘇舟的表情沒有剛剛那麽開心，“怎麽了？”
蘇舟扯出笑容，“沒事啊，我媽打電話來祝福我而已。”
陸思昭眼神微暗，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跑到隔壁賣氣球的攤子上。
不知道和那老板說了些什麽，老板臉上堆滿了笑容，從桌子下面掏出了袋沒吹過的氣球遞到陸思昭手上。
溫仕問：“老陸，你什麽時候對氣球感興趣了？”
“帶回去給小侄女玩。”
“怪不得呢。”
吃完後蘇舟和葉思慕在路口和他們告別，蘇舟和陸思昭又同行了一段路，行到岔路口，陸思昭叫住她，“舟舟。”
“怎麽了？”蘇舟停下車，回身看他。
陸思昭從包裏拿出兩個氣球，其中一個遞給她。
“你不是說買給你小侄女玩。”蘇舟有些意外，忍不住笑：“我又不是三歲的小丫頭，我要氣球做什麽？”
“陪我吹一個唄。”
“現在？在馬路邊？”蘇舟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很安靜，偶爾有兩三個行人經過。
“嗯，很久沒吹了。不好意思在溫仕面前吹，怕他說我幼稚。”
蘇舟失笑，“他哪裏會說你幼稚，他恐怕還會想和你比一比誰吹得氣球更大。”
“那我們兩比比唄。”陸思昭看她，眼神中有說不明的意味。
蘇舟有些搞不懂陸思昭的行為，但還是配合地吹起來。
兩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在馬路牙子上吹起了氣球，蘇舟閉上眼睛，鼓起腮幫子，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含住氣球口，慢慢地將氣吐出來。
吹到一半她感覺勁用完松懈了下來，但氣球還挺大的，結果看到沒想到陸思昭的氣球更大，“哇，你怎麽能吹得這麽大。”
“因為我把自己所有的煩惱、不開心、壓力一股腦兒全都裝進去了。”
砰的一聲，氣球炸開，蘇舟嚇了一跳。
“現在我的煩惱全部炸掉了。”陸思昭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你要不要試試，想象著你的煩悶憂愁、緊張焦慮都被自己送進了氣球裏，一點點地變大，撐破，最後自己的情緒得到釋放。”
“好。”蘇舟照做，直到聽到氣球在風中破裂，才睜開眼睛。
陸思昭期待地看著她，“是不是感覺很爽？”
蘇舟心頭那一點陰霾像是真的隨風飄散了，“很爽，謝謝你。”
“你們是爽了！把老子嚇一跳。”一對中年夫妻路過，男人操著方言罵了一嘴，但表情卻是笑呵呵的。
陸思昭和蘇舟彎腰向他們道歉。
“沒事，他逗你們的。”旁邊的女人擺了擺手，眼神中充滿著打趣，轉頭和自己的丈夫說笑，“現在的小年輕真有意思哦。”
“我先走了。”蘇舟有些羞臊，她撿起地上的氣球碎片，踩著腳踏板就要走。
陸思昭拉住她車子的後座，又給她塞了一把氣球，“拿去吹著玩吧。”
最近姑姑和姑父回來得總是很晚，杜淳飛也要到周五才回來，蘇舟一個人在家感覺十分自在，她剛洗完澡舒服地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好久沒有聯系上的駱清池的電話。
“舟舟寶貝，我好想你啊！”駱清池沖著手機一通親吻。
蘇舟對著屏幕回了個親親，“你是不是手機又被爸媽收走啦。”
“可別提了，上次月考考砸了我爸媽直接把手機鎖保險箱裏，我真是服了。”
“看來這次考得不錯了。”
駱清池委屈極了，“哇，我這個月真是發了憤地學，就害怕這次考試還考砸。昨天我還擔心今天出不了成績，還好及時出來考得也還行，不然我都怕自己沒辦法第一時間來恭喜你你。你是不知道，我這兩天天天盯著我們班的學霸問競賽成績什麽時候出，他都被我纏怕了，還以為我暗戀他呢。”
蘇舟調整一下鏡頭，換了個亮點的背景，雙腿屈起伸，下巴搭在膝蓋上，笑瞇瞇地看著鏡頭裏的駱清池，“你對我就這麽有信心吶？”
駱清池在那頭驕傲地昂著頭，“當然啦！拜托，你在我心裏那可是第一厲害的！”
蘇舟瞬間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誒？你房間裏怎麽有這麽多氣球啊？什麽時候有這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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